雅拉雪山(海拔5820米,藏语全称为“夏学雅拉嘎波”意为东方白牦牛山)在我心中已经向往很久了。听颓废流浪猫说那里很美,她多次去过,以她的摄眼能说美的地方应该不会差。
我第一次看见雅拉雪山,是2005年的5月4日,在康定的木格措,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它有多漂亮,也许是野人海太美、气温太低,再加上另一座山峰挡住了它的一部分,让我忽略了它;第二次看见雅拉雪山是第二天在塔公草原,在辽阔的草原西北边际雄踞着一座雪山,它挺拔,巍峨,山上银装披挂,群云缭绕,在湛蓝如洗的天空映衬下,莹洁如玉,银光炫耀,及其壮观。当时天涯对我说:你看雅拉雪山好漂亮。是呀,我的心已经被它吸引。我对天涯说:一定要找时间穿一次。这条线是《中国国家地理》2004年推荐的“大香格里拉”雪山考察路线。它不仅是一座著名的神山,而且还是一座能观赏到现代冰川和高山湖泊、温泉以及原始森林的完美徒步路线。
回来后,由于连续几个长假安排了梅里雪山、贡嘎雪山、稻城亚丁,去雅拉雪山一直未如愿。去年国庆从稻城亚丁回来后,我就给孤心说07年五一一定要穿雅拉。哈哈……终于盼来了五一,我的雅拉雪山穿越愿望也终于得以实现了。

第一站:贵阳——成都——康定(海拔2450米)——中谷村(海拔3002米)
此行组队10人,领队是松鼠鱼和王三,行前为了买贵阳到成都的卧铺票,把两人折腾的够呛,好不容易拿到了票是N763,车到成都是下午4点多,时间上对我们后面的安排有很大影响,接着又开始重新找票,终于在行前两天,酷熊拿到了N752的票,大家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30号下午,鱼安排大家开车前1小时集合,到了集合时间,大家都陆续到位,只有黄鼠狼和布布狼没到(也许俩狼偷鸡被扣押?),又等了半小时,黄鼠狼赶到,离开车不到半小时,大家匆匆进站上车,正担心布布,她来了电话,我赶快告诉她车厢,还好,在开车前12分钟她上了车,总算一切顺利。
火车晚点13分钟,在1号上午11:11分抵达成都,大家快速出站,与来接站的包车司机汇合后,乘车向康定出发。
情歌故乡康定——一个我熟悉的小城,在参加俱乐部活动前,从没想到自己会走进它,它在我心中是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而这两年,我却5次走进它,不免对它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一路走过,二郎山下绝壁对峙,林深蔽日,可能是缺水吧,往日的飞瀑悬挂只留下了一道道曾经的水流痕迹。这个路段因是川藏南北线的一个必经之地,超高超宽超重大货车很多,常年都有塌方的地方,好象永远都修不好,每次经过,塌方的路段都在增加,而且塌陷的越来越厉害,每次经过也都会因此而堵车。这次也不例外,堵了近两个小时,总算在晚上9点五十分到达康定。
因路上就与中谷村的龚荣华电话联系过,告诉他我们到康定的大概时间,所以在我们到后不久,他们的车也赶到了。从康定到中谷有29公里,路之烂……很难用词形容,司机开车还飞快,人都被颠的晕头转向,翻肠倒肚的,在我的呕吐中,车到了中谷。
下车一看,中谷村与那段烂路真是没法联起来,家家的小院小楼都显示出主人们已开始在步入小康。这里居住着汉族、藏族和汉藏通婚的家庭,建筑风格是既有藏味也有汉味。
吃过晚饭,大家都到龚荣华家的温泉池涮热水澡,我没有涮,看见五个1.5×2×1.6的池子排污处理很差,再加上前面已经有N多人涮过了,实在没勇气下去。

第二站:中谷——新店子(海拔3600米)——高山牧场
今天从中谷进山的人很多(有200多人),向导安排我们九点出发,在我们前面已经有几支队伍出发了。
吃过早餐后,向导牵着马来上包,我们也在做出发前的准备,九点多包装好后我们告别了中谷向着雪山走去。
今天天气非常好,天空湛蓝如洗,朵朵白云莹洁如玉。鱼鱼走在前面,三三走在最后,把大家押在中间,一路上我们顺着雅拉河逆流而上。
穿过一片片原始而整洁、苍郁滴翠、古树成荫、苔藓挂满树枝的原始森林;有的树高数丈,犹如直上云霄,有的矮只盈尺,恰如铺展的裙裾,还有的苍老畸形,有的迎风摇曳,有的亭亭玉立。
走过一片片高山草甸,草甸中美丽的不仅仅是顽强的苍绿,还有那星星点点蓝、紫、黄色的小花,以及流过草甸的一道道细细水流,缓缓的,以几乎静止的速度流淌渗透,它们大多不会径直地在草甸上流淌,而是弯弯曲曲的盘旋。风吹草地见牛羊,草甸上丰美的水草养育着众多的生灵。
跨过无数山涧,溪流时而奔流,时而舒缓,蜿蜒的穿过森林、流过草甸,去往它的归宿。
今天天气太热,汗水顺着大腿在冲锋裤里悄悄的往下流,真恨不得剥掉!!(没敢)。
边走边玩,一群照像狂。
中午12点多我们8个人停在一处避阳处午餐,鱼鱼和壁壁与向导装备走在前面。路餐很丰富,各种饼干、面包、熟肉、豆干、水果、零食,杂七杂八,应有尽有。吃完午餐,将垃圾装在袋里,黄鼠狼提着,我们又开始上路。
走了一段,在又一片草甸上,所有的马帮和先出发的人都在那吃午餐,心中一阵窃喜……到了?!向导说还要走,我们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在下午2点15分先到达新店子,向导也于2点50分到达。由于我们比原计划早到一个多小时,向导建议我们再往前走一段,以减轻明天的路程。我们再次出发,这段路况比刚走过的那段差很多,坡也要陡一些,穿过了一片诡秘的原始森林带,森林中形态怪异的树木和不时的有些怪声,我对鱼说:幸亏我们人多,要是l、2个人我肯定不敢走,挺恐惧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又一个高山牧场,这就是我们今天的营地了。
白天,走了一半路程时,在一处狭窄陡峭只能一人通过的坡路上,为了躲避某商业队几个作秀照像的人,我一歪身体,造成右膝关节内侧附韧带的旧伤复发,疼痛难忍,为了不影响同伴的情绪和行进速度,我扎紧了护膝,装成没事一样往前走;现在,到了营地疼痛全部释放,而且已开始水肿。贴上奇正止痛膏,希望明天能好。
扎好帐篷,三三开始烧水煮饭,煮火锅;鸡、鸭、鱼、肉样样不缺,可蔬菜只有竹笋、蕨菜和唯一的两支黄瓜。虽然肉多蔬菜少,大家吃的还是很开心,在那样的地方,能吃上这,已经是很FB了,两支黄瓜还是早上出发前,三三给龚荣华要的。原计划不堵车昨晚到康定后买菜进山的。
黑夜气温开始下降,草甸的湿度也在增加,让人感觉非常寒冷,大家围坐在向导烧的篝火旁调侃。向导为我们烧了洗脸洗脚的热水,洗漱后早早就寝,明天还有艰苦的路要走。

第三站:高山牧场——垭口(海拔4216米)——姐妹海子(海拔4200米)——雅拉友措(海拔3980米)
早上起床,大家的睡袋都湿漉漉的,衣服也很潮,帐篷上全是水,主要是夜里草甸的湿度太大。
三三烧好了水,大家开始煮面,吃完早餐,在水壶里灌上热水,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出发前,大伙捡拾净营地的垃圾,把能焚烧的烧掉,不能烧的打好包,挂在背包上驮出山。
昨天的伤处依然很痛,还有水肿,不能弯曲,看来今天只能骑马翻越垭口了,布布也因为生病体力下降要骑马翻越垭口;鱼鱼找到向导说明情况,为我们安排了马匹,两匹马儿除了驮我们,还各外加两个包,真是辛苦它们了,好在我俩都比较轻。
早上8点,大伙出发了,我和布布要等向导吃完饭,驮好包才能上路,行前鱼鱼和三三一再告诉向导,路上要注意安全,照顾好我俩。望着大伙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一丝失落和孤独,该死的伤,为什么要这时复发??!!!害我不能与大伙同行,好在身边还有布布。
上午9点50,我们终于上路了, 穿过低矮带刺的小叶林,路况越走越差,爬高上坎,坡度也越来大,有一段基本没路,全是大石头,你必须爬上这块,爬下那块的向前移动。
一路上听着向导大叔讲他们的村庄、他的家、他的儿女,还有山林里的野山羊和野猪;他指着山路下的峡谷说,对面的山背后就是木格措,在过十天,整个峡谷里各种颜色的杜鹃花就开了,山花漫野,红、黄、蓝、白、紫等色,应有尽有,艳丽多彩,十分漂亮,花期有3个多月。早就听说这里有个杜鹃峡,它汇集了68个杜鹃花的品种。大叔说:你下次来,最好是5月中旬,就能全看到了,我还给你当向导。是呀,不留下点遗憾,下次找什么借口再来呢?。
高原的天气瞬息万变,风雪阳光变化无常,在我举目向峡谷对面张望时,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转眼轻纱般的云雾就把山林遮挡了,雪花急急缓缓地飘下来,距离垭口越近,风雪越大,寒风把雪花垂直下降的路径吹成了260度,风雪打在脸上象刀割一样,地上的雪,深的过膝,最浅的也有5公分左右。站在垭口上环顾四周,一片白雪茫茫,阵阵寒冷让人全身发颤。垭口上有几个用岩石砌成的工事,听向导大叔说:这是当年国民党24军留下的军事设施,用以阻挡红军长征的,但红军没走这里,没用上。
翻过垭口往山下走,就是姐妹海子,湖水清澈如镜,寒冷如冰,雾在风的怂恿下,不停地从山口飘向湖面,使湖面上轻烟袅袅。听向导大叔说:夏天,这湖里有很多高原黄野鸭,体型很大。我问:有人抓它们吗?大叔说:没有人会抓它们。在这里的一草一木乃至野鸭都在充分享受着神山神水的恩赐。
真高兴,在海子边遇上了我的伙伴们。
向导们在走过海子旁的玛尼堆时,一定要扔块石头,祈祷平安。在一个山凹处,许多人正在烧火取暖,寒冷加快了体力消耗。我们没有停留,继续赶路。鱼鱼让我和小布先赶到雅拉友措,为大家选好扎营地。
我们下到半山,雪停了。走过一片草甸湿地,翻过了一座全是齐腿带刺的小叶林山坡,眼前一亮,翠绿色的雅拉友措就在面前。雅拉友措在雅拉雪山下,上方是一条很宽的冰川,湖水在时有时无的阳光中显得波光粼粼,湖光倒影千变万化,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神湖是藏民顶礼膜拜的圣地,高耸的旗幡,五彩的布幡挂满湖岸。
我和布布没把营地选在湖岸边,而是它上方旗幡下的一块草地,这里有玛尼堆,视野宽广,既能从高处看湖,取水也方便,还有就是避风寒和相对安静、安全。(事实证明,湖岸边扎营的人夜里被偷被抢,而我们10人确一夜无扰,一般藏民是不会在玛尼堆旁和旗幡下偷抢的)
选好营地,卸下包,伤处还是很痛,奇正不管用,我用护膝将生土豆片包在伤处。同伴们也到了,扎好帐篷,收拾好东西,才2点多。天很好,留下守营的,我们下到湖边照像。
在湖边遛达了一阵,天气变阴,雪山也被浓雾包裹,气温下降,但我却感到全身发烫,过垭口时感冒了,在发烧。钻进睡袋吃了退烧药发发汗,油肚子和壁壁也感冒厉害,赶快让他们吃药,休息。迷迷糊糊中大约4点多,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帐外有很多脚步声,大部队上来了,从我们营地旁的小路下到湖边扎营。
雪越下越大,也越来越冷,女生们躺在睡袋里商量着就在帐篷里吃点心零食当晚餐,此举遭到了全体男同胞的一致反对!!5点多,雪还是很大,男生们打回来水,三三开始煮饭,女生们也开始准备菜。又是一顿丰盛的晚餐,大伙吃的热火朝天。我想:在我们10个人中,一定没有人在这样大的雪中煮过饭、吃过火锅,这应该会让大伙永远记住吧。
将近9点,才逐渐天黑,由于到处是雪,显得还是很亮,我将伤处的土豆片换了片新的,早早钻进帐篷边听音乐边吹牛。临睡前,怕大雪会把帐篷压垮,鱼鱼将所有帐篷的雪抖掉。

第四站:雅拉友措——台站沟(海拔3400米)——台站沟口——丹巴——甲居
一大早就听油肚子和三三在帐外喊太阳出来了…日照金山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起床!扭头叫布布,一看:她昨晚穿抓绒睡的,睡袋的羽绒粘了一身,呵呵……变成了一只披着鸭毛的狼。
昨夜的寒冷使毛巾都冻冰了,正打算用口香糖漱口湿纸巾洗脸,三三在背后说:洗脸水烧好了,用什么纸巾嘛!天……三三你真伟大,一早起来为大伙烧热水洗脸、烧热水喝、煮面条。我是第一次和三三走长线,发觉他是一个及心细的领队,也是一个容易交流的领队。
今天天气晴朗,雅拉雪山峰顶上飘浮着彩云,这云彩就象峰顶上飘扬的旗帜,因而被形象的称为“旗云”。清冷的空气沁人心脾,吃完早餐,彩云渐渐散去,雪山毫无保留的向我们展示着它的风采——神圣、静谧、淡泊、豁达。让人有一种“不登高山,不知平地”的感觉。置身山间,你会被山的神奇深深吸引:奇险是山,平坦是山,温柔是山,呼啸是山。它平谈无奇,又慑人心魄。山永远不会凝固,它是自然界岿然的活物,大自然最壮观的节作。山能震撼人的心灵,为此付出的一切都让你感觉值得!!这也许就是雪山让人成瘾成痴的原因吧。
9点多,整理好行囊,收拾净营地,处理完垃圾,我们下山。
生土豆片还真管用,伤处已基本不痛了,水肿也消了。下山的路让人轻松,风景也让人着迷。大伙愉快的说笑,照像,特别是那几个照像狂!
下到山脚,刚步入台站沟,路就被道孚县一伙骑摩托车的藏民用车挡入了,他们说: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说了算!马和向导是康定县的,只能到这。从这里到矿区(一般车都停在那里)还有6公里,手机也没有信号,就算有,他们也不准车进来。他们就是要逼大家坐他们的摩托车或拖拉机走,自背包坐摩托车费用是50元,外加过路费20元。我们10人决定自己背包走到矿区坐车。出山的200多人,只有15%的人是自己背包走的。因为不坐他们的车,再加上指责过他们这种行为,他们有几个为首的在骑车路过我身边时就故意起哄车擦着我身边冲过去。对这种小流氓的举动,我只能沉默和冷对。
这6公里的路没有白走,它的景色比九寨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背着包,沿着干尔隆科河顺流而走,右边是原始森林。干尔隆科河水很清澈,象九寨沟一样,躺在河底的石子、干枯树木一目了然,不同的河段水的颜色也不一样,河岸边有些红色的石头和奇形怪状的枯树。回眸望去,雅拉雪山就耸立在河的尽头。蓝天、雪山、森林、野花、草地、流水尽收眼底。站在这里看雪山又是一番景象: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山的魅力就在于你可以远读其苍忙,近读其清幽,精读其豪放,细读其深沉……,视角不同,意境也不同。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攀登神山。说实话,我也希望自己能登,不是为了征服神山,而是想站在高处,看看还有什么美景,因为美是可以无限制重叠的,而不是覆盖。
远远的看见一幢正在修建的建筑,那就是矿区正在建设的宾馆,希望就在眼前。事实上,从看见到到达还有很远的路。
终于到了矿区,张师傅的车已在那里等候,我们坐车到矿区路口,那伙拦路的藏民把出口也用车挡住了,每人必须交20元过路费,否则不能离开。他们腰上都胯着刀,无奈之下我们只能交钱。大自然赐于的美丽风光,被这些土匪当着发财的机会,这二者太不协调,让人心里很别扭。
车沿着牦牛河顺流而下,很快抵达丹巴客车站,热心的张师傅去给我们问6号返成都的车票,结果是连7号的票都卖完了。本打算包车到庐定转车,一位专跑马尔康班车的师傅说:包车不划算,你们不如明天坐车到马尔康,6号从那里坐车回成都,价格和从丹巴到成都差不多。我们采纳了师傅的意见,他很热心的打电话到马尔康为我们订好了6号返成都的车票。丹巴我呆过,去马尔康算是意外收获了。
下午3点多,我们再次乘车沿着大金川逆流而上,去今晚的宿营地甲居藏寨。我们这次去的是下甲居,上甲居我在05年去过,上甲居居住的人家比下甲居要稠密一些,建筑风格一样,房屋都有一个帽形的顶层,很像牦牛头,它代表着丹巴人的牦牛图腾崇拜。这里的民居都是依山傍水,面向太阳,在半山腰错落排列。

第五站:甲居——丹巴——金川——马尔康
早上7点,张师傅来接我们去丹巴客车站。
客车在211省道上沿着奔腾的大金川逆流而行,从丹巴到金川的路况较差,水泥路面成了土路,路面不仅窄而且坑坑洼洼地。车到马尔邦乡,热心的客车师傅指着路边的碉楼告诉我们:这是关碉,这座是东碉有28米高。并停车让我们下车照像。西碉高50米,在河对岸,享有“中国碉王”之誉。真是“一江南流,双碉守关”呀。
过可尔因乡后车上了317国道,沿着梭磨河走。在距马尔康近20公里的松岗乡,我们见到了闻名的松岗碉群,共四座,建于清代中叶,两座在直波村寨旁(就在公路边) ,另两座在河对岸的山梁上。直波村的两座外呈八角形,有7层。四座碉都很漂亮,我只是饱了眼福,没照下来,三三照了,因为车在行走,也不知效果如何。
马尔康——阿坝州州府,清澈的梭磨河穿城而过,河两岸建筑依山而建,极富民族特色,街道上很干净,车站次序也不错,而且今年五一,路口还有了红绿灯。马尔康给人的感觉比康定好。唯一的是生活较贵,二两榨菜肉丝面5元,一个兔头5元,比成都贵。不过来自红原草原的自然发酵酸奶很好吃,而且便宜。

第六站:马尔康——鹧鸪山隧道——米亚罗——古尔沟——理县——汶川——都江堰——成都
早上7点,我们乘坐的班车沿着梭磨河在317国道上行驶,过了梭磨河峡谷彩林区,很快就到了鹧鸪山隧道,它是目前国内最长的公路隧道,全长4448米,也是海拔最高的隧道,隧道隧底海拔3400余米。它使原来翻越鹧鸪山(海拔4200多米)所需要的近2小时路程缩短为6—9分钟。
穿过鹧鸪山隧道,进入理县地界,317国道又与来苏河并行,途中经过了红叶景区米亚罗,真可惜因为不是季节,只看到刚发芽的红叶;还有“仙山瑶池,灵水神泉”的古尔沟。过理县后,国道开始沿着杂谷脑河走,我们路过了甘堡藏寨,这里的藏居是石头砌成的,还有外阳台,不过阳台下都有一个木质类似漏斗的东西,可能是卫生间吧,漏斗下方是菜地。我们还路过了“神秘的东方古堡”桃坪羌寨。
过了汶川,杂谷脑河汇入岷江,车过羌峰寨,公路边上都是樱桃树,红红的樱桃挂满枝头,很多羌族姑娘大嫂在路边上向过路的车兜售着一提提的樱桃,价格很便宜,2元至3元一斤。
下午3点,我们顺利到达成都茶店子车站,车站很多从各各方向返回成都的人。车站出租车不少,但司机们都不打表,而是一口价,否则拒载,他们是想敲诈不熟悉成都道路的外地人;车站边上还有很多黑车。离开车站路口,才顺利打到了正常的的士。
文殊院的晚上很漂亮,古色古香的建筑,到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喜气洋洋的。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有意思的玩艺。

第七站:成都——贵阳——温暖的家
鱼鱼因为单位有事,和壁壁坐中午的航班先走,我们剩下的人坐晚上的航班。
早上我们把行囊存放在公寓的办公室,和鱼鱼他们告别后在三三的带领下去了锦里。
锦里的人还是那么多,但锦里现在卖的东西没有以前那样有特色,而且奇贵。呵呵……小吃不少,8个人敞开肚子东吃点西喝点……真是够爽。
下午又去逛了春熙路,吃小吃。
接到小佳的电话,她比赛刚结束,要过来见一面,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要去岷江饭店坐车去机场,就约好在那里见面,还有小猪也赶了过来,可惜没见到兔尾巴。
航班准点起飞,于9点30分到贵阳。
今晚我就可以睡自己的床了。

后记:
世界是一本书。
每一次的远行,都是一次对大自然的了解,一次文化的探寻,一次对历史的追问。在我们居住的世界里,还有许多地方正等待着我们去发现。然而,由于自然和人为的原因,它们的生态状况正在恶化,在这次穿越中,一路上都能见到有人随手丢垃圾(塑料袋、烟盒、饮料瓶等),在雅拉友措湖边上也有许多不能降解的垃圾。我想说的是:为了我们的山川河流亘古不变,希望每一个行走在路上的人,都是一个真正的环保卫士,都能用爱心善待大自然,否则那些散落人间的明珠会很快在我们的视野里消失。
每一次的行走,都会留下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有些景色,是一辈子只能看到一次的梦境;有些心情,是一辈子只能品到一次的香茗。
走的越远,世界离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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